毋望

月海沉船。

艾子瑜×贺知书《不休》

看完书一个月了,私心想给知书一个好结局,磨磨蹭蹭写了点先放出来吧,担心过阵子我忘了。

私设知书换了骨髓,一发完不了,断断续续往后写,初次写文请多担待。
题目取自“不死不休”,蒋文旭跟贺知书大概就是这样了,可我不想让他出现在知书的好人生里,所以只取半截。
我必须虐蒋文旭。

《不休》

1.

贺知书裹着羊绒毯窝在摇椅里昏昏欲睡,西湖吹来的风还带着三月底初春的寒意,时不时轻轻柔柔的带起一层窗纱,原先摊在腿上的书已经合在了地上。

艾子瑜端着碗冰糖山楂闪了进来,看见人乖乖的睡在窗边,不自觉带了点宠溺的笑意。轻巧的带上门,把碗搁在手边小几上一边合上了窗。担心这人大病初愈身子虚,轻轻捏了捏手,没出汗也不发凉,安下心来伏在摇椅边看着心上人的睡颜。

手术后贺知书其实恢复的不错,艾子瑜小心的照顾着,夜里仍然不敢睡熟,只怕贺知书有不良反应他不能及时发现。好在大约是老天怜惜,贺知书这些天精神在慢慢转好,晴天时会和艾子瑜到西湖边散散步活动身子,吃饭时也会偶尔撒撒娇让艾子瑜替他挑葱花。艾子瑜心里清楚贺知书在尝试着喜欢他、接受他,心软的像西湖三月的水,只想日日裹着身前这人,宠他爱他捧着他,叫他离不开他,再也不想起从前那些混蛋日子。

蒋文旭来茶园折腾过一段时间,其实也没露面,他被程夏那事吓得心脏都差点停跳,连夜开着车赶到西湖边想见上贺知书一面--他不敢出现,只敢躲在车里,吃住都不敢跑远,只等艾子瑜抱着贺知书下楼晒太阳才能隐隐约约看看那人。

贺知书其实并不和艾子瑜过多亲密,可如今心神也只放在艾子瑜身上了。天渐渐热起来,艾子瑜在院子里摆弄他为贺知书精心挑的那些兰花时,那人便会拿着帕子温温柔柔的替他擦汗,擦着擦着艾子瑜便会低头吻起他来,贺知书也不挡,闭着眼睛任他亲,艾子瑜亲够了便将他打横抱起进屋去了。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蒋文旭从来不敢想。

蒋文旭觉得自己心脏大抵是麻木了,他看着艾子瑜在茶园里亲贺知书,他在车里一根接一根抽着烟,自虐般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在别人怀里,想他跟贺知书的从前,想他们少年时,再想到贺知书最后在他身边的几个月,想着想着心脏便抽起来,像是谁拿着小刀要一刀一刀剜走他和贺知书以前那些好时光,几乎要痛的直不起身来。

他多想他的贺知书能再看他一眼。可他忘了,贺知书如今哪里还是他的。

2.

艾子瑜过了半个月才知道蒋文旭在杭州买了房子。

也是离茶园不远的小洋楼,站在阳台上大约是能看见茶园和院子里的人的。

艾子瑜心里冷笑,蒋文旭是什么大尾巴狼,他再清楚不过了。

艾子瑜不欲对贺知书提起这茬,不论是蒋文旭还是蒋文旭从前做过的事,他都想让贺知书忘得干净。于是一日晚饭时,艾子瑜细细替贺知书剔着鱼刺,提起过年时说要带贺知书去扬州看看的,问他如今还想不想去。

贺知书抬头温温柔柔的弯着眼笑“与你在一起,哪里都好。”

艾子瑜明白贺知书在哄他,心下苦涩又酸甜。蒋文旭实在是个混蛋,霸占了贺知书十几年的身心,却毫不怜惜的摔得粉碎。他是个医生,可他实在不知道要花多少岁月才能拼凑好贺知书那一身一心的伤痕 ,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。

所幸贺知书如今是在他身边的,无论如何难走,他总也能走下去。

于是他放下手中筷子绕过餐桌,拉着贺知书的手坐在他身边,“我不止要和你一起去看烟花三月的扬州,你动手术前那本书里所有的地方,我都要牵着你的手走一遍,你喜欢江南,我们就留在杭州,你喜欢下雪,我陪你去贝加尔湖,你不愿意回北方,我们就再也不回去,我不会强迫你,我真的会对你好。”

艾子瑜本就是个极有魅力的人,认真起来贺知书更是没法抵挡,几乎要在他郑重又小心的情话里软了身子,呆呆的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。艾子瑜看着看着他便笑了出来,“我说这些做什么,花言巧语怕是哄不到你的,只有身体力行做到了,才配让你信。”说完拉着贺知书的手,摩挲着他为贺知书设计的戒指,印下一个虔诚的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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